一、《卅年专刊》上的点滴记载
1、关于莆田
《卅年专刊》的记载始于民国十三年九月二十六日(公历一九二四年十月二十四日),却无详细情况。只是在一年以后,莆田真会周年纪念时,在民国十四年农历十月十日(公历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)出版了一本纪念刊物,名为《全兴周年纪念刊》。这本刊物现在没有找到,《卅年专刊》作了简要介绍:四开纸,四号字印的,分送性质。总编辑是林何西,负责人为张巴拿巴,答复为萧仕提反,发行主任为赵安提亚。上有“本刊经张巴拿巴长老许可,准与圣灵报同光”之语。不过只出过这一期,以后没有再见。
内容大概有如下一些:⑴真耶稣教会之性质;⑵本会传末世警告瞭望之责;⑶纪念民国十三年九月二十六日(一九二四年十月二十四日)真耶稣教会入兴历史;⑷涵江堂事略;⑸江口堂事历;⑹六烟仙脱籍归主;三女徒因梦投诚;⑺仙游大坝堂之历史;⑻西埔堂事历;⑼铲洋堂事历;⑽仙游城内堂历史;⑾郭多马长老所论“神的恩赐末日降在真耶稣教会证明信徒得真神迹之凭据”;⑿为全兴长执表、教务要闻;⒀出死入生原文。《卅年专刊》对这个刊物评价为“宗旨纯正,无可指责。可惜没有继续出版,或为‘纪念刊’三字所限了,也许被以后的不同心所止了,至为可惜。”
《全兴周年纪念刊》还提到了莆田西面的仙游,东面的涵江、江口,说明真会也已经传播到了这些地方。至于西埔堂、铲洋堂今为何处不详。
民国十六年三月初四(公历一九二七年四月五日),“福建莆(田)仙(游)真耶稣教会母会”出版了一本刊物叫《查经刊》。编者为林何西、萧仕提反、陈文秀等。出刊动机是因为正月初十(公历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一日)的查经会“收效宏伟,各地灵工兴起,作一报告。”
《卅年专刊》说它“内中除略反对当时的总部负责及规章以外,大都为佳美的果子。福建本会进展之快可为全国之冠,惜一方面反对规章,一方面处置的太早,以至走入歧途分裂的地步。为不服从规章以至乱源至今(公历一九四七年)不清。进展由快而慢,为处置失当,各走极端。此刊是非卖品,也就是出了这一次就停刊了。嗣后陷于敌对的情况,那有时间再容许作这美好的见证呢?所以教会内部非求平安无事不能进入建立的阶段。”
其中透露出一些分裂的消息但又语焉不详。什么事情“处置的太早”而“走入歧途分裂”?是否是如果“处置适时”就不致“走入歧途分裂”?
林何西,当张巴拿巴在南京举办的总部第一次神学会之时,山东丁育民受潍县真会委托特到南京“条看南方教会与巴拿巴之动作”。张巴拿巴“使福建弟兄林何西,假说他与巴拿巴是不同的,故此人于一晚上同弟到山后谈论魏保罗长老之事,弟(丁育民)信他是实心,就实言告之。不料想他是巴拿巴所使,他打听小弟之心,探听我与他果真反对否…….”从这个情况看,林何西应当是支持张巴拿巴的。则《查经刊》所谓“处置太早”之事不应当是反对张巴拿巴?而反对规章的详细情况此处没有说。
2、关于福州
一九二七年,张巴拿巴由广州返回上海时路经福州,这是他第三次到福建了。但有何作为未见记载。
《卅年专刊》詹桢“真耶稣教会福州本会之缘起及其发展”一文说,自一九二三年十月张巴拿巴到福州传道之后数年,到民国十七年(一九二八年),择定地基于大墙根十五号,兴建会堂,不数月落成。楼上为聚会之所,楼下为祈祷所、招待室、宿舍等。又在毗连处置房屋一座,为长执及传道住宿之用。一切设备逐渐充实。每届灵恩大会,各地真会前来赴会的人很多,非常踊跃。又于西园设置公墓,以为真会灵胞安息之地。至此,福州真会的根基已经牢固建立。一九二八年五月,在第五次全体大会(原称四大)上,钱亚伯报告说:“大墙根之新会堂,已于去年落成,可容七八百人。”“去年”也者一九二七年。落成时间与詹桢所记不同。见一九二八年《圣灵报》第三编第五、六期。
二、从一九二四年开始,真耶稣教会在福建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。
这是从其他记载中综合整理出来的。
综合郭多马、张约翰在第四号《圣灵报》(一九二五年十月十八日出版)上的见证可知,民国十三年(一九二四)九月、十四年的正月十二日到十七日(公历一九二五年二月四日至二月九日),以及八月二十一日(公历十月八日),福建连续召开了三次全闽真耶稣教会大会。会堂的发展,在第一次大会时只有九处,第二次有二十处,到第三次时已有五十处。而一九二七年,张巴拿巴在当年四月一日《万国更正教报》第二次三版上发表“福州真耶稣教会成立之感言”中说,“如今(当指一九二七年)计算,闽本会共有六十多处,灵胞几千人,每晚聚会”。福建真耶稣教会自一九二四年以后的几年中发展之迅速可见一斑。
第二号《圣灵报》(民国十四年,公历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二日,夏历乙丑岁闰四月初一日出版者)记载了蔡彼得在福建传道概况。谓“彼得自去岁孟春别后,回尤学习传道,设立教会五处。九月与全闽大会后(当为前述第一次全闽大会)……”。“去岁”当为民国十三年,一九二四年;孟春当为正月(公历二月五日~三月四日)。回“尤”,当指回福建。去岁孟春之后“回尤”设立了教会五处,哪五处不详。张巴拿巴《福州真耶稣教会成立之感言》谓“甲子(一九二四)正月,予同一位长老、一位执事到建瓯,主选美以美会牧师张约翰、蔡彼得归入真教,时闽中只有五处本会。”与蔡彼得所记一致。
蔡彼得又记,九月,全闽大会之后,初十(公历一九二四年十月八日),往兴化,路经长乐县坑田乡,在美以美会教堂开会三天,更正为真会。此事不见于其它记载。
之后,到福清松下,开会三天,建立真会。松下真会也不见于其他记载。
九月二十三日(公历十月二十一日),到兴化莆田叶敏章家。二十七日(公历十月二十五日)起开会三天。十月初一日(公历十月二十八日)施洗中治好了一蛊胀病、一大麻疯病人。遂在城内建会。这是莆田城内的第一个真教会。
此事,陈光藻《真耶稣教会总会及部分省县教会简史》一书记载甚详。谓叶敏章为莆田城内电报局局长,福州人。其妻、母及亲戚多人已在福州加入真会。叶病,其妻、母来探,对其“见证真道”,叶“领受”。遂发函福州真会,请派人到莆田传道。于是郑永生、蔡彼得一同来莆。蔡彼得在《圣灵报》上之报道,应即此行之结果。先在叶敏章家中布道。当时有老会传道者宋步梯(亚波罗)和老会的教友郑仁烈先(但以理)、许十五先(迦勒)、吴吓觉(达太)、唐美玉(吕底亚)等多人听道,查考圣经,接受“真道”。陈光藻又记,当时城内衙后头人萧杰候(仕提反)、萧吓希(路求)兄弟二人来戒鸦片,并决心传扬“福音”。宋亚波罗、郑但以理、许迦勒、吴达太、叶敏章五人按立为长老;萧仕提反、萧路求、郭吕底亚、萧西比亚等人按立为执事。不久,龚辉州(那翁,原为圣公会传道者,后又转入自立会为牧师)因病在真会治愈,遂入真会,后也被立为长老。
莆田真会的首建时间,记载中纷纷乱乱,莫衷一是。《卅年专刊》就有两种说法,一说是莆田乃真会在福建初熟地之一,时间在一九二三年。而在书末所附之统计表中又作一九二四年,创始人则作萧仕提反。而陈光藻谓萧仕提反(杰候)是在莆田真会建立之后,与其兄弟吓希(路求)同到莆田真会戒革鸦片的。那末,萧仕提反不应该是莆田真会的创始人。而莆田真会建立的时间则又归于一九二五年。但若从《全兴周年纪念刊》判断,莆田真会建立的时间应该在一九二四年。因为此刊出版于民国十四年,即一九二五年。从一九二四年算起,方可称为“周年”。并且,《圣灵报》蔡彼得所记也在一九二四年。而《卅年专刊》关于莆田真会始创于民国十三年九月二十六日(一九二四年十月二十四日)的说法是可靠的,因为这与《圣灵报》记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七日(十月二十五日)起在叶敏章家开会三天可以吻合。时间仅差一天,但可以解释为九月二十六日(十月二十四日)到,第二天起开会。
蔡彼得又记,于当年十月初四(公历十月三十一日)与郑永生同往仙游某乡(惜资料看不清)施洗、建会。前述《全兴周年纪念刊》中提到仙游两处教会:大坝堂及城内堂,不知与此处所载又是什么关系。仙游真会的创建,陈光藻未有详细说明。
初八日(公历十一月四日)往钟洋(钟山与游洋?)将安息会更正为“真会”。当为《全兴周年纪念刊》所记“钟洋堂事历”。之后,到莆田城外后黄村,将美以美会更正为“真会”。十一月初六(公历十二月二日),到福州?(资料不清)口,郭多马等也来此,将美以美会教堂更正为“真会”。
“今年正月十二日至十八日(公历一九二五年二月四日至二月十日)又于全闽大会后,次日,同胡腓力长老、张约翰长老、郑永生执事往下江亭……设立本会。”下江亭教会隶属何处不详。
二月初一(公历二月二十三日)又到了福州北门外秀山乡,真会长执多人来此传道,施洗建会。(《卅年专刊》统计表中作福州“井关外秀山”,且无创始人,亦无创始时间。)初九日(公历三月三日)又到闽清六都乌头沙坪开会、施洗,旁观者三四千人。建立教会。“风声传闻,老会大起恐慌,惟有拱手让步而已”。所谓“闽清六都乌头沙坪乡”,不知何处。
以上钟洋、后黄、?口、下江亭、闽清六都乌头沙坪乡均不见于《卅年专刊》,陈光藻也没有提到。
第四号《圣灵报》(公历一九二五年十月十八日出版)上关于福建立会的消息较多。除郭多马见证全闽大会及会堂数量而外,长乐梅花乡真会的建立记载较详。
三月末,黄提多、詹贞先到了长乐青桥真会,做了一些巩固工作。然后到了梅华乡。开会三天,每天都有八九十人听道。立会之后,陈群羊也到了梅花乡。值得注意的是,梅花乡陈西拉(元谦)全家受洗。陈西拉后来还参加过以张巴拿巴、郭多马为首的赴台湾布道队。青桥、梅花真会,《卅年专刊》统计表中有记载,但均无创始人及时间。此外,长乐后山人猫利,在梅华“归真”之后,全家二十一人都受洗,在自己家中建立了教会。后山真会,无论《卅年专刊》还是陈光藻,均未提及。
樟湖板张约翰的见证,也提到了蔡彼得、郑永生一行传道之事;长乐杭田是在郑拿但业处立的教会;在莆田设堂。但明确指出在“兴化开会,立本会一堂”,然后又“继往莆田开会,又立一堂”。那么,兴化并非莆田,莆田亦非兴化,应为两处。这一次在兴化立会看来与最早传入之真会无关。
然后张约翰又述自己传道经过。邀杜闪光(亚波罗)到樟湖板立会、在莆田又立一堂、在谷口立会等;另有两处立会,惜原始资料字迹难辨,可能是莆田存?及巷头坪?另外,还提到古田真会,但非初建,则古田真会应在此之前已经建立。陈光藻虽然记真会传入福州之后也传入古田,但无具体时间及创始人。《卅年专刊》亦无。当张约翰到各地传道时,樟湖板教会由南洋回来之余路加(原为医生)办理。余路加管理樟湖板真会,张巴拿巴《福州真耶稣教会成立之感言》亦曾提到。谷口真会,惟见于此,别无所见。
高路加在第四号《圣灵报》附张(公历一九二五年十月十八日出版)上见证了同蔡彼得、黄腓力受陈元谦(宁法)及其姐陈希比之邀到漳州石码建会的经过。《卅年专刊》虽有统计,但既无创始时间,亦无创始人。
而更为详细的,笔者目前能找的资料,还是陈光藻《真耶稣教会总会及部份省县教会简史》。前面已经提到真会在莆田建会的情况,之后,陈光藻又记郭多马、黄提多到莆田之后,又到了涵江,原老会教友徐西面(五先)全家受洗,并献房作教堂,正式建立涵江教会。
这一年江口、塘头、后郭、下柯、山兜、郊上都相继建立会所。
福清江镜也建立教会。
洋门王鸿福在江镜受郑永生医愈已廿七年之震颤病,遂回家建立教会。
“福音”又传到莆田黄石,并建立了教会。由龚那翁长老常住牧养。由于信神戒烟效果极其明显,莆田、仙游“烟民”又多,“因着信,不药而愈……各地群众纷纷前来入教戒烟”,“真道”传播极快。黄石附近的邹曾徐、遮浪、天马、西园、清江、东华、东甲都先后建立会所。
江东老会教友祁东光(又名广东仔)在涵江接受“真道”,回到村里建立江东真会。并按立祁弥迦(吓棍)、祁约珥(土丛)为执事,牧养附近教会。东山堂(邹曾徐)的林推基古(九弹)、邹道基(金勋)也按立为执事。
黄石的胡梅、陈丛常到各处帮助“兴旺福音”。祁弥迦口才极佳,到处“传扬福音,牧养教会。”不久,笏石、北高也相继成立教会。进而迅速向海边及偏僻乡村发展。笏石方面的前沁、濑宅、珠江、前江、霞屿、渚林、许厝、赤岐、平海、西柯、坎头、张厝、胡厝等地都成立了会所。北高方面的程洋、码头、程口、后周、高洋、前徐、埕头、竹庄、美兰、林宅、中沁、山前、度边、榄山、东窝、西窝等地也成立了会所。并很快向埭头、大蚶山一带发展。东湾、土头、山顶坪、田边、下坂、顶港、湖尾、黄瓜等地也相继成立了真会。
涵江真会成立不久,南日沙洋九船仔到此戒烟成功,回家引导多人“信主”,加上萧士提反、萧路求的作用,遂在沙洋成立了真会。并按立杨犹利亚、杨鲁孚、杨杏春三人为执事。“当时患重病得主医治及死而复活者屡有见证,一时轰动全岛,教会日见兴旺,信徒达到千人以上”。李路加、林亨、朱永奎、龚那翁、酆荣光、唐向标等经常到南日传道。
民国十四年(公历一九二五年)张巴拿巴对福建教会的巡视
这应该是张巴拿巴二到福建。
《传道记》载,于长沙二大(后改称三大)分裂真耶稣教会之后,张巴拿巴到湖南攸县皇图嶺后,应江西之请,经汉口、武昌到了江西吉安、南昌。于民国十四年(一九二五)二月又到了南京,之后到上海,六月到温州。“七月二十一日(公历九月八日),我到上海,接到福州的信,议定八月廿一日(公历十月八日)开全省大会……(经南京往福州)……我到福州,刚好他们举行开全省大会。福州本会开创至今将有两年之久,全闽已有六十余处本会。而各代表已纷纷前来与会了,开会七天,灵工大震……议定每年开两次全省大会。又议决建筑会堂,共捐出二千二百余元以作建筑费。大会毕,接续开长执会,举郭多马长老为全闽负责,担任办理支会事务。又举二人巡视各处本会。当时又革除长老一名,男执事一各,女执事二名,共四名。……被革职的长老、执事乃福州许德丢、建瓯江以诺,还有二位女执事。当初蒙恩的时候,毫无灵界的阅历,忽然受了魔鬼的迷惑,以为自己就是四活物了。他们两个两个的出外传道,使本会在古田各处受了许多的毁谤。但古田地方距福州省城约有三百余里……当时他们所行的事,省城本会完全不知道,等到发觉,已是全省大会时期了。但他们也出于不知不觉的行出这事来,等我们提醒他,他们方才醒悟。”
关于这第三次全闽大会,只找到这里的记载,弥足珍贵。不过,许德丢等四人究竟犯了什么错,张巴拿巴也仍然还是语焉不详。古田真会受到什么样损害也不清楚。
九月初七日(公历十月二十四日),张巴拿巴同郭多马,从福州出发往兴化一带巡视。初九日(公历十月二十六日)到了郊上村。在此,张巴拿巴介绍说,郊上村是因为有人(未记姓名)到莆田受洗治好了肺病、眼病,戒掉了鸦片,回乡极力“为主作证”。当时莆田萧仕提反执事也在郊上村办公事。于是就在这里开办教会,施洗五十多人。这次张巴拿巴、郭多马来,大家当然很高兴,但又因莆田开灵恩会的日期已到,在郊上村只吃了一顿饭就走了。到涵江镇徐西面执事家过了一夜,初十日(公历十月二十七日)到莆田真会。在这里开会七天,受洗者六十人,包括一位圣公会的牧师、自立会的牧师。大家热情洋溢,决意建筑会堂,捐洋两千余元,作建筑费用。九月十八日(公历十一月四日),同莆田几位执事,前往仙遊,次日到达。此处会众大多原来是外邦人,在这里开会三天。然后到仙遊县钟洋村真会:“当时,有本会弟兄郑慕道受了北京万国更正教魏以撒迷惑,他就发生了种种的错谬。我们当时曾劝告他,他终不回头。我们恐怕他毒根蔓延,贻害全体,当时特开临时长执会,把他驱逐出会,以免留魔鬼的地步。”当年冬,张巴拿巴出《儆醒报》,或与此事有关。
九月廿七日(公历十一月十三日),由仙遊钟洋村又来到涵江真耶稣教会。当时涵江准备开会,印刷广告,各处张贴。遭到各老会的毁谤。说是真会乃“催眠术大家。凡有钱的人,一经信他,必受其欺哄”。不少人信以为真,开会时,参加的人就少了。二十九日(公历十一月十五日),回到福州南台。南台新会堂告成,开会两天,受洗者数十人。
十月十五日(公历十一月三十日),张巴拿巴同郭多马、蔡彼得、林道生等,由洪山桥出发,到淮安、经洞口、竹崎、白沙、闽清口,十七日(公历十二月二日)到达水口,住在金钟潭真耶稣教会。第二天,到黄田真会,在此开会三天。二十二日(公历十二月七日)下午,到双坑真会,开会三天。二十六日(公历十二月十一日),“到尤溪十七都湖头乡,开会三天”。二十九日(公历十二月十四日),又到樟湖板,聚会两天。十一月初二日(公历十二月十七日),又一同到溪洋、保福、下庄、山洋坑、上朱、牛角笼各处真会。初八日(公历十二月二十三日)来到古田真会,开会三天,以后续开执事会,“因为该县设立的本会共有四处。但因他们办事不肯尽力,所以暂时停止男女执事二十二人,留蔡彼得和郑永生二位在此照管。”十一月廿四日(公历一九二六年一月八日),回到福州关外秀山真会开会。十二月初一日(公历一九二六年一月十四日),到长乐梅花村真会,开会三天。初四日(公历一月十七日),回到“福省本会”,当为福州大墙根真会。
十二月初五(公历一九二六年一月十八日),同郭多马等人往厦门去,初七(公历一月二十日)到鼓浪屿真会,初次见到台湾黄以利沙、黄醒民。二黄是从漳州特地赶到鼓浪屿聆听张巴拿巴布道的。在这里开会三天,同老会传道士公开辩道,结果是使他们“烦恼而退”。正月初二(公历二月十四日)到了石码地方“宣传真道”。初八日(公历二月二十日),往鼓浪屿磋商往台湾布道事。二十日(公历三月四日),到了台湾基隆。
陈光藻又记,一九二六年,由于教会发展迅速,在福州城建立了福州支部。工作范围包括福州、古田、连江、南平、长乐等地的教会。负责人未见于记载。在莆田城内仓边巷真会,建立闽南支部,负责牧养及管理莆田、福清、平潭、仙游及漳厦各地的教会。选萧仕提反执事为总负责。陈迦犹、郭吕底亚两执事为负责,陈爱灵为文书。
为什么未能成立统一的福建支部,而是两个支部,原因不详。陈光藻又记后来在一九三九年,两个支部合一,组成福建支部。
“耶稣圣神教会”的出现。这是因为福建的一部分人反对总会而在福建建立的。一九二六年,张巴拿巴在南京组建了与北方分裂的总部,同时制定了“规章细则”以管理教会。此举招致了福州人林西拉、陈见信的反对。以为,只要有《圣经》就足够了,“总部”以及管理教会的“规章细则”都是多余的。总部负责张巴拿巴与之辩论,但林、陈二人态度刚硬,坚决反对,被张巴拿巴开除。二人遂在福清渔溪煽动陈子瞻等附从,结果使渔溪信徒三分之二的人员跟从他们,脱离总部、支会,另盖教堂,名为“耶稣圣神教会”。其他人,则在丁约珥、郑希平等组织下,仍然拥护总部、支部,也另盖教堂。
这应该就是前述《查经刊》中的“反对规章”事件的详情。
后陈见信自知错误,一九三三年在闽南支部大会上当众跪下,向神认罪祷告,弃邪归正,脱离林西拉、陈子瞻。后热心传道,“兴旺福音”。一九四七年,恢复长老职位。
第五次全省大会
福建虽然设立了福州、闽南两个支部,然而,全省大会却几乎是一年一次。前面已经提到一九二四、一九二五两年开了三次全省大会,第四次大会未能找到记载。而《圣灵报》第三卷第四号(民国十七年,公历一九二八年四月廿日印行)消息栏中刊载了由钱亚伯撰稿的“福建本会开第五次全省大会纪事”一文。文中称“戊辰年夏历二月初三日至初九日(公历一九二八年二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九日),乃是真耶稣教会福建支部开第五次全省大会的日期……。”那么,一九二八年已经建立了“福建支部”,同陈光藻所记不一致。可惜的是笔者无从弄清楚究竟何处所记为真。钱亚伯所记“福建支部”这一概念会是意指“两个支部”吗?
这次大会,与会代表有吴达太、郭多马、詹桢……等三十八人。代表来自的地点,可知者有“兴化、连江、上游”“上游下府各县”等地,没有详细具体的记载。
这次大会显著特点是强调团结、统一。
头一天,郭多马领会的讲话中就说“真实认识主耶稣的人,无不坚固建立在磐石上,纵有一二不良种子,扰乱本会统一的办法,究竟反成全神的旨意……。”晚上聚会时,大家对郭多马讲道“论真耶稣教会是有统系的,是有秩序的,没有混乱亦没有分开的,因神是独一,主乃一个,圣灵亦是一个。论教会是主的肢体……真实属主里面的必定联络一体……”“极表喜乐”,非常赞赏。郭多马在领会中又强调“分别真假,弃粗糠而收良麦”,接待则要“防备假兄弟的工作”,不能“乱行接待”。黄提多讲道则“论爱心团结帮助福音进行,因为魔鬼最怕我们有组织、有统系、有规矩的办法……”。陈马利亚讲道中也强调“有了同心合意,就一体可以联络起来”。大会还决议“扰乱本会的假兄弟,不论到什么地方本会,不能接待他们领会讲道。”
在大会之上,没有点名针对谁,从现在所知背景看,只能说是针对陈见信、林西拉等的反对规章、分裂的。
初八(公历二月二十八日)上午施洗,下午设洗脚礼后办圣餐。按立长乐张宁法、福清江阴张提门、福清渔溪丁约珥为执事;由黄提多涂油,诸长执按手在他们头上。
当年五月,总会第四次(后改称五大)全体大会上,钱亚伯作为福建代表报告了这次全省大会的概况,也强调了“福建本会,在此两年间,虽云发达于福莆仙各县,但不免有魔鬼之抵挡。最可慰者,本年开第五次全省大会,来与会之各弟兄,无不深明统一之宗旨,以及联络之办法。故七天聚会,极表欢乐……足见假兄弟之混乱,破坏其所不知,未有不失败其工作,至于败露的地步”。
而福建真耶稣教会的分裂,并不仅限于陈见信、林西拉等。莆田的分裂人物中还有一个林祥川,即林何西。陈光藻说他是莆田城内赤柱人,同郭吕底亚、徐罗大等人参加过南京总会一九二六年举行的第二期神学会。学习期间,林何西不守规矩,经常外宿,屡教不改,被张巴拿巴开除,怀恨在心,在莆田城堂经常无理寻衅。一九二八年八月,莆田城堂召开全县灵恩大会。会上,林何西大闹讲台,用手铃砸打正在讲道的陈马利亚,将其推下讲台,会场一时大乱。龚那翁遂上台宣布,愿听林何西讲道者留下,其他人都散去吧。于是大众纷纷散去。当日下午在郑但以理长老家开临时职务会议,决议退还林祥川所捐八十多元大洋,要其保证今后不再到真会挑衅。林何西同意,并签字为约,在南门另设教会。后来,在一九四零年,又到莆田城内真会搅闹,结果,被判徒刑三十天。他的南门教会,在解放后也解散了。
一九二八年四次全体大会(后改称为五大)之后,张巴拿巴《传道记》载,先到广东布道近两个月,返沪经过福州,受当地真耶稣教会的挽留,遂在福建进行了第三次传道活动。九月八日(公历十月二十日),从广州搭轮回沪,到达福州。时适值福清渔溪真会开灵恩会,张巴拿巴想趁机到下游一带整顿一番,“使那些假弟兄不得混乱”;什么样的“假弟兄”不明所指。和李钜升于十四日(公历十月二十六日)起程,次日(公历十月二十七日)到渔溪,大会的第二天。陈群羊、钱亚伯两执事都在。会毕,同钱亚伯一班人再到莆田开全体职务会议,“促进他们对于教会当如何之进行,对于敌基督之人的行径,当如何的判别,使当职的弟兄,个个能知魔鬼的工作”。“渔溪本会受洗者数十人。我们由莆田又到江阴海岛。该处本会准备开三天灵恩大会。九月二十一日起至二十三日(公历十一月二日至四日)止,主恩浩荡,当时的人愿领洗者五十余人。闭会后我们于二十四日(公历十一月五日)由江阴起身,所经过之地,郊上、后郭、塘头、涵江等十余处……二十六日,始到莆田城内……因为福建下游一带,从前经过假弟兄的……破坏统一的办法并规章的办法。当时稍有不明白的弟兄,被其影响者,不乏其人。所以这时候欲征求他们的意见。列席的长老、执事有许迦勒、郑但以理、吴马太、龚那翁、萧司提反、萧路求、郭吕底亚等人。至此,他们都服从总部统一的办法。当时定于二十八日至三十日(公历十一月九日至十一日)止,开福建下游成立支部大会。各自本会的代表共二十三人。即选负责三人:萧司提反、李路加、陈提摩太。下游支部成立后,我与萧司提反、钱亚伯由莆城起程经由郊上村,以后就回福州城内大墙根本会。十月初(公历十一月十二日~……),我同钱亚伯执事这(?,‘这’·字疑衍)往上府一带巡视各本会。经过黄田、双坑、樟湖板各处。但这些地方,未免都有受着假弟兄的诱惑,我所到之处都是劝勉、安慰,提醒他们,大家都醒悟过来。”什么样的假弟兄,也没有说。从唯一透露的消息来看,大约还是关于统一、关于规章办法的事。果然如此,当时的福建各地真会,大概有一种反对规章的普遍倾向。
特别重要的一点是,福建曾组建过“下游支部”。这是全部有关福建真会资料中所见的唯一的一处记载,别处不见。只知这个支部的“来龙”,而“去脉”就不得而知了。
一九三零年,前江祈祷所建立。东峤前江村人朱永奎,一九二九年,因同村几个人到霞屿真会戒掉鸦片之后,在林乌强家聚会拜神。朱永奎同朱应等多人到乌荣家祈祷所祈祷拜神,也戒掉了鸦片,受洗入会。遂于一九三零年在朱应家成立祈祷所。朱永奎之妻唐吓富患“虱子瘟病”非常危险。会众为其切祷,唐“看见一位身穿白衣的天使来,病即痊愈”。从此全心全意“为主传道”。他虽然是家中贫穷,文化低,但极其勤奋,努力追求。并反对洪、祁等人的分裂,拥护总部、支部大局,坚守住了许多教会。
《卅年专刊》中还提到了福清的海口区会。民国十八年(一九二九),林传炳因吃鸦片无法戒绝,听说瞻阳(江镜以南)真会能戒除鸦片,于是加入真会,果然“蒙恩”脱离痛苦。而瞻阳何时建立真会不详。此外还提到了南台。魏八斗因筋骨痛,一九二七年九月二十九日由高路加代祷而愈(《圣灵报》三卷二期)。《圣灵报》六卷六期记渔溪王何瓠有肺病,于民十七(一九二八)六月十三日,由张得恩代祷而愈。张得恩之子,二十七岁,畸形,背弯似骆驼,身园象车轮,于民十七(一九二八)七月二十三日由萧仕提反代祷而完全好了。
下面对勘一下《卅年专刊》、《总部十周年纪念刊》和陈光藻《真耶稣教会总会及部分省县教会简史》三处对这一阶段福建真耶稣教会会所建立情况的记载,庶几可以更进一步了解发展概况。为说明方便,所涉及的刊物分别用《卅》、《十》代表。《卅》及陈光藻所记未能说明支部隶属关系,以下凡《十》记有者均隶闽南支部。
长乐县潭头镇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五年二月,由王亚基布创建;王亚基布仅此一见。《十》及《陈》无记载。
莆田分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四年由萧仕提反创建,地点在莆田城内由义巷六号。而由前述可知,在一九二五年,是福州真会派蔡彼得、郑永生前去开创的;萧仕提反(杰候)、萧路求(吓希)兄弟二人在此戒烟信主,并按立为执事,。则开创者不应为萧仕提反。而蔡彼得在《圣灵报》上发表的传道概要,仍作一九二四年,陈光藻时间有误。《十》则记有莆城教会,在莆田城内仓边巷,一九三七年统计时负责人为郑但以理。两者是否就是一处,不详。两者均在莆田城内,只是巷子不同。而《十》的统计在一九三七年,《卅》统计则在一九四七年,其间教会处所或许有过搬迁?《十》则明确指出闽南支部所在地是仓边巷。
黄瓜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九年林永阿创,地点在莆田东门外埭头镇黄瓜。陈光藻作一九二五年,大异。
东湾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九年十月林德通创,设在莆田东门外埭头镇东湾村。陈光藻亦记在一九二五年之下。
汀港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八年五月林刘乌创汀港区会,地点在莆田东门外埭头镇汀港。陈光藻没有提到。
以下,凡《十》上有记载者,均隶属于闽南支部。
顶港,《卅》统计表无。《十》作一九二九年建,负责人林光前,在莆田平海顶港。
涵江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五年徐西面创,地点在莆田涵江镇。陈光藻作福州真会派郭多马、黄提多到涵江布道。老会教友徐西面(五先)全家信道,献屋为教堂,建立教会。徐,及其妻罗以、女罗大均按立为执事。
塘头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六年陈文斌创,地点在莆田涵江浦尾转塘头。陈光藻作一九二五年,无创建人。《十》亦记为一九二六年,负责人陈文斌。陈光藻误。
郊上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五年李路加创,地点在莆田江口郊上村。陈光藻未记创始人。张巴拿巴《传道记》作萧仕提反。《十》亦作一九二五年,负责人萧仕提反。
苎头,《十》记创建于一九三零年,在莆田平海区苎头。负责人谢芳。
髻杯屿,《十》记一九二九年建,在莆田平海,负责人为吴九车。
黄石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六年十月胡梅创,地址在莆田黄石玉塘街。《十》亦记为一九二六年,地点在黄石东门外;负责人为陈丛。玉塘街或在东门外,或教会曾经搬迁。陈光藻记在一九二五年条下,当时常住牧养者为龚那翁长老。
东山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七年邹坤创,地点在莆田黄石镇东山。《十》记一九二八年建,负责人为邹坤。《卅》又记邹曾徐村区会,由邹喜添等人创建,时在一九二八年。而陈光藻记邹曾徐即东山堂,时在一九二五年。
笏石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七年一月林涛创,地点在莆田笏石街。《十》记在莆田笏石“市”,一九二七年建,负责人张俊卿。陈光藻记在一九二五年,误;未记创建人。
湖尾,《卅》作创建于一九三零年八月,在莆田东门外埭头镇湖尾。创始人、负责人均为邱天贵。《十》所记年代、负责人同,地址则作莆田平海湖尾。
西窝,《十》记创建于一九三零年,在莆田北高西窝。负责人为翁文瑞。
南日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七年杨狗船创,在莆田南日岛白山洋。一九四七年负责人为杨犹利亚。《十》记有白沙洋教会,一九二六年建会,在莆田南日白沙洋,负责人为杨犹利亚。白山洋或为白沙洋之误,一九四七年已升格为南日区会;杨狗船是否就是杨犹利亚,不详。
官澳,在莆田南日,《十》记一九二八年建会,负责人为刘阿照。《卅》无。
霞屿,从前述正文中可知,莆田霞屿是建立了教会的。《卅》记创建于一九三零年,创始人林崇。《十》有,但无创建时间,负责人为林崇。
江东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五年十二月祁东光创,地点在莆田黄石镇江东村。陈光藻记祁东光又名广东仔,老会教友,在涵江真会接受“真道”,回家引导全家“归真”,向村内老会教徒见证,在本村建会。并按立祁弥迦(吓棍)和祁约珥(土丛)为执事,牧养附近教会。《十》亦记在一九二五年,负责人为祁约珥。
后郭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五年五月方撒该创,地点在莆田涵江镇望江乡后郭村。《十》作一九二五年,在莆田江口后郭。
桥尾,在莆田江口,《十》记一九二八年建会,负责人为关如显。《卅》无。
遮浪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七年五月吴达太创,地点在莆田黄石镇遮浪村。《十》记在一九二九年建,负责人为陈群。陈光藻仍作一九二五年,未记创始人。三处所记,时间误差甚大。
后洋:《卅》统计表中没有记载。《十》作一九二七年建,在莆田东门外后洋;负责人方滰。
后周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八年三月周崇创,地点在莆田北高镇后周村。陈光藻亦列在一九二五年条下,没有提及周崇。《十》则记在一九三二年创建,负责人为周贵卅四。
北高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七年二月祁米迦创,地点在莆田北高镇程洋村。陈光藻也将其列在一九二五年条之下,未提及创始人。祁米迦已见前述,是在一九二五年于江东真会成立时按立为执事的。一九二七年建北高区会,较合乎实际。《十》亦记有北高教会,地点只记为北高,无建会年代,负责人为卓犹士都。
西皋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九年九月祁米迦创,地点在莆田北高镇西皋村。陈光藻未提及此处教会。
冲沁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七年四月创,地点在莆田北高镇冲沁村,创始人不详。《十》记同,负责人张孔。陈光藻曾提到北高“中”沁建立了教会,或为“冲”沁之误。陈光藻并未提及创始人,时间顺序则列在笏石、北高建会之后。
以上主要在莆田一带,以下则是在福清一带的立会情况。
渔溪分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七年郑希平创,地点在福清渔溪街。《十》同,一九三七年负责人为丁约珥。
塔山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六年蔡更生创,地点在福清渔溪镇塔山村。《十》作一九二七年建,负责人为蔡更生。
后东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七年陈齐口创,地点在福清渔溪江阴岛后陈。是否在江阴岛后陈,颇有疑问。因为《卅年专刊》又记在后陈有祈祷所;且既在后“陈”就不应名为后“东”区会。《十》则记有后陈祈祷所,在福清江阴后陈村,一九二零年建,一九三七年负责人为陈文乐。两者是否为一,不详。一九二零年创建后陈祈祷所是很值得注意的,这说明在张巴拿巴到福建之前,真耶稣教会已经传入了福建。请参阅第二编第十一章。一九二零年所建有两处真会:此处之后陈村及高山的南胡,此处只见后陈村;而从此之后,两处则均不见于记载。
南湾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八年杨阿莲创,地点在福清渔溪南湾村。《十》作一九二九年建,负责人为杨钦荣。
东郑,《卅》作创建于一九三零年,创始人林坚基。在福清高山东郑村。《十》记负责人为陈立钟。
莆头区会,《卅》作一九二八年高义钿创,地点在福清江阴岛莆头村。《十》则记有埔头教会,在福清江阴埔头,一九二七年建,负责人为高崇莲。
东山,《十》记一九二六年在福清江阴岛东山建会,负责人为张提门。此非莆田之东山。
下楼,《十》记一九二八年在福清下楼村建会,负责人为严水明。《卅》则记为一九二九年在福清江阴岛下楼村建祈祷所。
东营,《十》记一九二六年在福清龙田镇东营乡建会,负责人为余圣恩。
江镜,《十》记一九二六年在福清江镜旧天主教堂建会,负责人为何细珠。《卅 》统计表记为一九二六年于福清龙田镇江镜村建祈祷所。不知两处所指是否为一处。
仙游城内,《十》记在仙游城内横桥头,一九二五年建会。负责人为林国永。
杉尾,《十》记在仙游杉尾街,一九二六年建。负责人为严宁法。
枫亭,《十》记在仙游 枫亭街,一九二六年建。负责人为杨马可。
钟洋,《十》记在仙游西门外钟洋,一九二四年建。负责人为郭提摩太。
后埔,《十》记在仙游西门外后埔,一九二六年建。负责人为林亚居拉。
土塞,《十》记在人,仙游土塞乡,一九二五年建。负责人为张耶孙。
大垻 《十》记在仙游大垻,一九二五年建。负责人为严约西。但又记有大垻祈祷所,在仙游南关外大垻。
福州支部所属教会,《十》则记有秀山教会,一九二五年建。《卅》则记在井关外秀山,无创始人,也无创始时间。《十》又记负责人为张约伯。此外《十》还记有:鸽子楼、汝南、岳庄、姬堂、格子李、高徐等教会,但只记有负责人,而均无创建时间,是否创建于此一阶段,难以确定。
此外,《十》又记直属于总部的还有厦门教会,创建于一九二九年,在厦门思明路。负责人为吴来居拉。当年上报晚了的有三斗教会,在福清渔溪镇三斗。一九二六年建。负责人为倪林美。
隶属于闽南支部的祈祷所
西园祈祷所,《卅》作一九二九年创,地点在莆田黄石镇西园村,创始人不详。陈光藻记在一九二五年条下,在黄石立会之后。《十》作一九二七年建,在莆田黄石西园。负责人为陈椿。
下坂,《卅》记创建于一九三零年,在莆田埭头大蛤山下坂。《十》在莆田平海区下坂。负责人为刘金瑞。
张厝塞祈祷所,《卅》作一九二八年,张厝塞祈祷所,在莆田平海张厝塞。陈光藻没有提到。《十》记在一九三一年建。
《十》又记有“张厝”祈祷所,无创建时间地点负责人,不知与张厝塞是何关系。
濑宅祈祷所,《卅》一九二八年八月创建,濑宅祈祷所,在莆田北高镇濑宅村。陈光藻也记在一九二五年条下,并记在笏石方面,不在北高方面。《十》无创建时间,负责人为许点四。
埕头祈祷所,《卅》记一九二八年八月创建。在莆田北高埕头。《十》亦记在一九二八年,地点在莆田桥东埕头乡。负责人为叶俊英。
林宅祈祷所,《卅》记一九二九年六月创建。在莆田北高林宅。《十》亦记在一九二九年,地点在莆田桥东林宅。负责人为林九叠。埕头、林宅两处,陈光藻都提到了,无准确时间,列在一九二五年条下。都在北高立会之后。
顶冲沁,《十》记创建于一九三零年,在莆田北高区顶冲沁。负责人为张太平。
东华,据前述正文,东华是建立了祈祷所的。《十》记创建于一九二八年,在莆田江东东华。负责人为陈光荣。
西皋,《十》有西皋祈祷所,一九二八年建,负责人为杨杏春,在莆田南日岛。
后澜,《十》记一九二八年创建,在莆田南日岛。负责人为胡亚居拉。
林头,《十》记创建于一九二六年,在惠安林头村。负责人不详。
塞里,《十》记创建于一九三零年,在仙游杉尾塞里。负责人为傅阿长。
后萧,《十》记创建于一九二六年,在仙游枫亭后萧。负责人为萧业震。
大垻,参见前述大垻教会。
洋门祈祷所,《卅》记,一九二六年创洋门祈祷所,在福清渔溪镇洋门村。说是:最初,在美以美会的传道王鸿福患疯病无法可治。民国十五年(一九二六)听说江镜村(福清以南、渔溪以东)真耶稣教会有医病之权能,于是“弃假归真”,请同灵代祷,稍有神恩。又请郑永生拿但业执事来此祈祷,并开办教会传道。前来归会的有“老会会友、有病的、犯鬼的、求道的”,教会于是就建立起来了。陈见信、郑永生常常来帮助。洋门村倪立福彼得为执事,负责教务。
王鸿福执事,陈光藻亦曾绘声绘色地进行了描述。记王鸿福为美以美会牧师,为王马可长老之父,所患之病为四肢震颤,病二十七年,无法可治,已有十二年不能下床行走。到江镜村真会求医时,是用其妻织的七块布,绑在轿上抬去的。郑永生叫人解开后大喊“奉主耶稣圣名解开你的捆绑”,并在额头抹油。牵出轿外,立即行走。遂受洗入教。之后,走了十八里回到家中。从此在村内及附近传道,并建立教会。陈光藻在其书中曾两次提到此事,但就是没有说王鸿福的家(离江镜应有十八里)在什么地方。据《卅年专刊》所记在洋门。
洋门祈祷所,据《十》所记,一九三七年统计时,上报迟了,列在统计表最后。作:创建于一九二六年,在福清南西亭洋门村。负责人为倪彼得。
《卅》又记,一九三零年创岑下祈祷所。同年又有北诧祈祷所。岑下、北诧均在福清高山镇。一九三零年创南湖祈祷所,南湖也在福清高山镇。一九二八年,在福清江阴岛后陈村创祈祷所。关于后陈祈祷所,请参阅前述后东区会及第二编第十一章。
《十》还记载了几个直属于总部的祈祷所,但均无始创时间,也无负责人。都在福建漳浦,计有林前、新墟、笼架、石牛尾、竹屿、岱高、赤水圩等处。姑附于此。
再来看看,有哪些是陈光藻提到而《卅年专刊》未能统计到的。北高方面有东窝、美兰、前徐、中沁、榄山、程口、西窝、高洋。美兰,《卅》有“美澜祈祷所”,亦隶北高,不知是否就是一处。但《卅》又记“美澜祈祷所创建于民国卅一年九月”,则当在一九四二年,不属于这个历史阶段。笏石方向的张厝村、西柯、渚林、赤岐、胡厝、许厝。黄石的天马、东华、东甲。埭头的土头、田边。此外,还有由江口传过去的山兜,由涵江传过去的沙洋。
《圣灵报》有载而《卅年专刊》没有见到的有:兴化、樟湖板、谷口、后山、钟洋、后黄、下江亭、坑田、松下、闽清六都乌头沙坪乡等。
此外,《总部十周年纪念刊》所记也有许多不见于《卅年专刊》,不再详列。
《卅年专刊》为何缺载如此之多?遗漏是很可能的。但也有另外一个可能的原因:一九四七年统计时,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会所,因为种种原因未能支持下来,所以,在统计时就反映不出来了。陈光藻就说“真道传入福州市后也传入古田、连江和南平等地。后因缺工人牧养,渐趋衰微,终至圣灵停止工作。”
上面的统计是否全面,看来不是。前面已经提到过有几处记载,资料模糊,难以判断。上面不厌其烦地统计对勘,有什么意义呢?其意义在于,说明真耶稣教会传播总的形态是:可以在建立之后,永远坚持下来,也可以在建立之后,自行消散。生生灭灭,是由各地会所内外主客观各种条件决定的。由此可以推断,全国各地真耶稣教会的演变也应该如此。只是因为关于福建的资料较为丰富一些,笔者可以就此进行论证而已。当然,也说明对于资料记载不能偏听盲信,是需要整理辨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