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期间,天津真耶稣教会总的情况不妙。虽然王彼得、魏以撒作了不少“奇行异事”,而教会却一再受到内部的分裂与干扰,不断出现一些“异端”与“邪说”,弄得教会七零八落,四分五裂。
先介绍一下《卅年专刊》所载的“奇行异事”。
《卅年专刊》记,一九二五年冬,在宜兴埠,真会信徒白玉洁的表姐白玉贞,年方二十,“被魔鬼附着,唱骂跳舞,很是厉害。求医问卜、服药祈巫,百方无效。正遇众灵胞前往布道。乃请祈祷,当时即愈。立即铲除偶象,同返教会。住在左近。次日大众代祷,立即大愈,文雅如常……。”此事之祈祷者,《卅年专刊》非常神迹奇事登记调查表中为魏以撒。
民国十五年(公历一九二六年),天津牛俊卿的妻子得了盲肠炎。毕道生长老同牛俊卿到了新婚的魏以撒家,请他去为牛妻祈祷。“魏长老问主,圣灵没有许可,乃坚不肯去。”此时毕道生丢了一个眼色,叫他跪下。他就跪在地上求去。于是魏以撒就带了毕道生,和李玉梅女执事到了他家。见院中已摆了一口棺材,正在糊纸。有三个医生正在研究,结果是中医汤药已来不及了,西术开刀也为时过晚,不再处方而去。
魏以撒一见转身也要走,认为既然没有信心还要跟传道人开玩笑,为什么请了医生还要请人来祷告。毕道生连忙极力解释,于是就原宥了他们。为她祈祷的时候,吩咐李玉梅为她按手。而那气息奄奄的病人,忽然“大声喊着说:‘疼死我了,慢一点按啦!’李玉梅女执事说:‘大家还是祈祷吧!这是主下手了,因为我的手根本没有重按她。’我们又大声的呼吁,病人说:‘不疼了,我好了。’病人就大解。约有两天的功夫,都便的是脓血。从此就完全好了。到了安息日就上教会去。当着众人把颂赞献给父神了,全家都受了洗,阿们!”
一九二七年,王彼得同李星白出去布道。到了西头西大沟子北面的梁家咀子。进了一家大院,往屋里一看,只见躺着一个死人,不少人围床痛哭。死者是放生院国民学校教员姚西园的母亲。姚氏父子是鼓楼东中华基督教会教友。西园之母病了四个多月,医药无效,已死去差不多半日了。王、李二人进到屋内,李星白引见完毕。“(王彼得)对姚西园说:‘我被圣灵指示到了你家,说你母没有死。’我们就大声祷告。不过半小时,西园之母忽有哼咳之声,遂(接)着又说:‘你们把我扶起来。’西园说:‘我娘活了!’从此扶到里屋坑上,将寿衣脱下来。其母问说:‘我这是怎么回事?’西园说:‘你已经死过半天了,方才与你照的死时快像,你自己看看吧!这是主耶稣施恩惠,感动王彼得长老同李先生来到咱家,给祷告求主叫你复活了的。’西园之母这才如梦方醒。他又将病四个月之经过一一说了一遍。他说:‘最近五天内甚觉心忙,活活的忙死。’说完他觉得饿,就吃二碗莲子粥。”
西园全家当然兴高采烈,要留王、李吃午饭,没有吃,就告辞回了教会。
次日中午,将到学校门口,恰巧西园放学由校内出来,一见就说其母一夜平安,邀王、李二人一同回家吃饭。正说话间,来了一个学生说:“请老师快家去吧,老太太又死了!”西园一听大吃一惊。三人一同前往,到了院里,一看,姚老太太又停在床上。“我(王彼得)就祷告主说:‘主啊!活而又死,是何意思呢!’在祷告之时,圣灵对我说:‘他家有偶象’。我问他们说:‘你们家中有偶象?’他们说:‘我们信教数年,早将偶象去掉了。’我说圣灵明明的指示我说:‘你们家中有偶象,你们竟说没有呢?’彼得遂打发人将左太太请来。不多一时来了二位女信徒,遂令他在死者身上找寻,恐其身有护符等物。寻毕,并无此事。彼得又祷告主说:‘主啊,求你引导我,将他家偶象拿出来。’后被主指示,看见他们桌子上有桌灯一对,里面糊着红纸。我用手将灯照一拿,里面有磁偶象一个,抱着一个小孩,所谓送子观音之象。我对他们说:‘这岂不是偶象吗?’他们说:‘我们已经不烧香了,不过就是当陈设品而已。’我说:‘姚太太的二次死,就因此物!’。左太太将此磁象放在提包里说:‘等我送给小孩玩吧。’此时姚西园之舅舅大怒说:‘你们要断绝我们的百年香烟吗?你们去掉了我们的菩萨,我姐姐就活的了吗?’那时彼得对他说:‘活的了!’他说:‘如他不活怎么样?’我凭着信心靠主说:‘我奉耶稣的名告诉你,如活不了,我与他偿命!’我又问他说:‘如活了你当怎样?’他说:‘我也信耶稣。’话毕,我们就跪下祷告说:‘奉主耶稣的名求慈悲的救主(救)今天在众人之中彰显你的权能,堵住抵挡你人的口,求主教他从床上起来,’此时死人就在床上坐起来了,大家说:‘活了!活了!感谢主耶稣。’这时,二位女信徒扶着他下了床,在地上行走,教他说哈利路亚。彼时他说不出来,一会他就说出来了,哈利路亚,越说声音越大。他就受了圣灵,说起方言来了。此时,姚西园的舅舅抱愧的说:‘将此象请到我们家中供去吧!’他羞惭惭的走了,就此感谢耶稣大恩,阿们!”于是全家决定受洗,定于三月十二日。当天天气阴沉,东北风,还下着清雪。姚太太家人要她在坑上蒙着被装病不去。“我(王彼得)对他说:‘你明明的装病,不受洗如病再来不与我相干,我尽到责任了。’他将棉被一蹬坐起来了,说:‘他们几人怕我冷,不叫我受洗。他们见长老来了,用被将我蒙上,叫我装病,我没有病。’我们大家就到西河沿与他施了洗。从此姚太太立志传道,哈利路亚,荣归主名!”
王彼得带领全家受洗。见《卅年专刊》。原文作者署名为“前人”,但从内容判断所述当为王彼得之事。彼得因母亲年迈多病未能出外布道。又因母亲与弟弟尚未受洗,常常忧心忡忡。常向主祷告:“主啊!我救了别人,却不能救自己家里的人吗?求主感动他们,教他们归在你的名下,这是我平生之盼望。”后来,其弟王志祥在外劳动过力,吐血一年有余,医药无效,只有等死。“后将他送到我胞妹徐王志信家中,他说:‘我不久就要离世,因家贫苦,故后用匣子用席就不足为论了。我妻一定要改嫁的,死后最关心的是家母无人奉养。家兄终日传道,又无力养老娘。’我胞妹安慰他说:‘你不要过虑了,好好的养病吧!’说话之间,彼得来到,胞妹将志祥所言一切的话告诉彼得。我听了就默祷,有圣灵对我说:‘你要告诉他,教他悔改,奉耶稣的名受了洗就好了。’初次未领受。次日又劝他说:‘主说,教你受洗,一经受洗就好了。今你如愿活着,就受洗;如不愿活着,就别受洗了。’他听了说:‘我要受洗。’当时我们即赴河边给他施了洗。从水里上来,精神倍增,病体痊愈了。足足三日,又去外作工。家母一见甚为喜欢,因此亦受洗了,哈利路亚,荣归主名。”
王彼得因其母亲信主以后,一无挂念,按照《圣经》的说法“狐狸有洞,飞鸟有巢,人子却没有枕头的地方”,遂出外游行布道。在献县不到一年,又去庆云。两次受洗者有二十余人;在庆云灵工大开。一九二八年,因缺少衣食,未有资助,就到了西沽教会,在胞妹徐王志信家、徐恩波的祖母家中暂居,并给他们都受了洗。有一天,到了天安医社李以利大夫家讲道,“最希奇是天国的子民蒙他所拣选的张梦麟(圣名雅各)先生,津东马路凤祥鞋帽店的东家。此人素日好佛,是理教之人,常常救济贫穷。因他前夫人手上生一个无名肿毒,多处医治无效。李大夫以利给他注射了一针。彼得与他夫妇讲了许多道理,他们很受感动。次日又来医治,李大夫说:‘现在有病请人医治,如要信了耶稣可求主医治,更好得快了。’他说:‘怎样求主医治?’李大夫说:‘请我们长老给你们按手祷告,你们如有信心就必好了。’他说:‘我信。’所以大家一同跪下,彼得为他夫人按手,奉耶稣的名为他们祷告。完毕,疼痛立止。疼痛立止,疮痕消去很多,加添他信心。后他们就买了一部圣经,每日同家中人等来三条石天安医社查考圣经。张太太之疮完全好了,全家非常热心,天天来此祈祷查经。日后有很多人受了洗,并介绍同利兴冰窖许多人受洗。张先生很热心帮助教会,为复兴天津本会最要之柱石。乐意接待远人,并常周济在主里面的贫寒弟兄们。后圣名雅各,并经教会立为执事,哈利路亚,荣归主名!”
在一九二六年,天津得了一位在真会来说曾是大名鼎鼎的长老——毕道生。
《卅年专刊》说,毕道生幼而失学,但聪明过人。在河南张福来时代当过被服厂厂长。又得过一些偏方,也当了中医。结交了许多高门。天津的泰康商场就是他监工完成的。曾入过自立会,因为又娶了一位夫人被开除了。可他已经发展,不在乎了。民国十五年冬(一九二六),有一位传道人去拜访他,“他问了许多难解的问题,都答复的使他满意。正在说话的时候,有仆人报告他儿子秉言抽疯了,他就从坐位上跌下去了。那位传道人把他扶起说:‘我在这里,你儿子必不至于抽起来。’于是又继续说话。毕俊卿(道生)半听半想,外望内看的神色,不住的吩咐人去打听他儿子究竟如何。果然过了一点多钟没有抽起疯来,他立时就信了主耶稣与人同在的权柄,立志允许加入本会。”
原来他有两位夫人,只有长夫人李玉梅给他生了这么一个儿子,已经八岁。二夫人刘乃宣无子。他已经发了大财,若是无子将会多么遗憾。故而一听说儿子犯了老毛病就吓得魂不附体。
据后来一九三一年四月,召开南北合一大会时,张象东在会上的报告说,民国十五年(一九二六年)十二月廿七日(见《总部十周年纪念专刊》),由魏以撒给毕道生全家施洗。
受洗之后,奉献了在集贤里的几间房子,作为会堂。张象东在南北合一大会上说“民十六年三月廿九日,共收男女十四名。当时成了家庭教会。”真耶稣教会十周年(一九二七)纪念时,就在这间房子里。教会日见兴旺,他每天都去看顾一遍在他那里受洗的人。把自己所学的教义写成一本书,叫作《永生门路》,为真会大作见证。又不顾一切地去与各会首领们辩论。他二夫人的父亲刘善庭,从前曾经逼迫过魏保罗,这时也受了他的更正。全家多半都受了洗。为他施洗的那位传道人,在天津的五口人,都由他供给生活。而七大召开时,《圣灵报》记,毕道生在会上说是:“天津本会于民国十六年三月十六日成立。”与前说年代同,而日期不同。“共计信徒有四百余人,每晚众(?聚会,众,原用繁体字,形似而误)会三四十人。因会堂非正式的,乃连带租来。现正拟购地自建。又祈祷所五处。平常各信徒多分开聚会。兄弟去年合一会后,回津与张象东执事在(一?)地工作。安息日则分两处聚会。近年来新受洗者有百余人,归入本会。至常年经费收支不多,系由兄弟负担。去年津市纷乱,日人寻衅向华界猛烈炮击,我们祷告主说,主啊!明天安息日,求你不要使人流血。果然炮声顿止,平静无事。这也是我们祷告的功效呢!”而张象东在南北合一大会上的报告则更详细一些:“民十六年(一九二七)三月廿九日共收男女十四名。当时成了家庭教会,王文奎长老牧养。民十六年终又收男女卅二名。一年之内睡去三名。十七年(一九二八)受洗者卅九名,睡者三名。十八年(一九二九)一年之内,受洗者一百零六名,睡者四名。此一年之内,高长老帮助最大,其次,象东及郝范程诸先生。民十九(一九三零)受洗者九十名。”
但是,在这个时期,据《卅年专刊》所载,是天津真会最为困难的时期,先后发生了好几次分裂。有那么几个人离开了真耶稣教会的教义,并带走了一部分会众。他处记载(如张巴拿巴《传道记》)则加叙其中。
说是:“天津本会是久经战事的健将了,曾经过极大的扰乱、破坏,并且是会中有力的份子。先有戴大同等受假犹太王约瑟的迷惑,出去组织主耶稣教会。王约翰以‘真’字有妨碍,乃在本会在天津最初挂牌之西头如意庵地方,建堂改立耶稣基督教会。李砥如受假先知曹梓箴女鬼的迷惑,也出去独唱一说,不久消灭。张德俊、夏俊吾、刘席斋又开倒车归了一位神召会,重新受了面向上的洗礼。最有名望的毕道生,起先忠于本会,末后也被骄傲的灵充满,自立神的教会总会。现在(指《卅年专刊》撰写之时,当在公历一九四七年)也人死会败了。在一个地方的本会受了这样大的摧残仍能威然而独立,实在万分困难。若非有独立卓绝之眼光的圣徒们支持,焉能继续三十年之久啊!”
毕道生分离出去较晚,放到后面再说。
先说戴大同。一九二二年冬,由于戴大同的努力,天津出现过一次复兴。民国十三年(公历一九二四年)随同假犹太人名王约瑟,把“真耶稣教会”的“真”字拿去,换成“主耶稣教会”。跟随而去的大约有数十人。王约瑟后因为褚玉璞下台,遂离开天津,一切都成了泡影。(见前述第二编第四章第七节)
当北京的孙彼得霸占了北京真会,反张倒魏独树一帜的时候,戴大同又在天津挂了真耶稣教会的牌子。孙彼得临死以前又改名为“新耶路撒冷圣城会。”戴大同也随之改变名称,直到一九四七年,并建会堂一所,自己牧养。
一九二七年八月初四(公历八月三十日),张巴拿巴同孙彼得(应该是孙道基竹林)一起从北京到了天津,住在乐宾旅馆。《传道记》接着说:“万国更正教之杨摩西和戴大同到来商议联合之事。”张巴拿巴因要赶回总本部办神学会,联合之事,无果。由于戴大同搞“主耶稣教会”及重挂“真耶稣教会”牌子的准确时间找不到记载,无法按时间先后顺序说明,故附后于此,以作参考。
一九二八年,王约翰先立了一个“基督耶稣教会”。
王约翰是法界名流,曾任高等法院院长。与一友好张某在张家口得了一笔外财。据说各自都不为己用;张则印经送人,王则为真会建一会堂于天津西头。
民国十三年(一九二四),时仁航长老给他施洗以后,“王本人就远远的走了,可以说没有受过本会的‘道’洗。”王先生为人老成,“事主也很热心”。夫人也很能干,与冯玉祥夫人友善。
王以为用“真”字是很容易招人反对的,反而拦阻了真会的推行;并且没有基督是没有君王,是不完全。所以主张去“真”字改用“基督”。《卅年专刊》说,但“他却忘了耶稣就是基督。更忽略了把基督的灵当放在心里,不是顶在外面的名称。他忽略了一会的产生必有预言和预表的证明。以为你可以起一名,我也可以起一会,结果直到现在(一九四七)没有圣灵的同工,死气沉沉,不大兴旺。更没有推广。从民国十七年(一九二八)一直到现在(一九四七)没有大大振兴过。”
“因为他老人家不作毁谤的工作,又守安息日,所以本会的人也都和王先生有来往。一些住在他左近的灵胞,多在他那里守安息日。他缺了办事的人,也到本会来请。只是把真字去了。”
再就是一九二八年李砥如受假先知曹梓珍的迷惑。
曹梓珍,女,一九二八年时年约四十岁。“听说是不大圣洁的寡妇”。未入过学,自习认识几个字,为人骄傲诡诈。当他走头无路的时候,常常要求天津真会的人们允许她住在教会中,大家可怜就同意了,她也就为了住房而受了洗。结果,不到半年,谁也不如她了。说长道短,好管闲事,排挤别人,想自己独占。事情的发展当然没有随她的心意。于是就充起先知来,讲假道,说假予言,瞎解圣经,摆出一付师尊的架子来。
而李砥如却受了迷惑。李“曾为天津东门内老会的执事长,过本会不久,完全没有听本会的道。因为没有人负责任,又赶上魏以撒长老要携眷往吉林去,在万分不得已中,就交托了他。曹梓珍大起胆来,用假道把李完全迷惑了。”
李以自己的钱充分供给曹梓珍,并代她写了一本《分辨真伪记》。《卅年专刊》说“其实乃是毁谤集”;三十二开本,十四页的小册子。当时的天津,还居于华北总会的地位。他俩就把小册子照各地的通讯处寄了出去。南洋的李锡龄曾在《圣灵报》上发表过驳斥的一篇文章。不久,天津真会就把她赶出会外。这位女先知曹梓珍其实没有能迷惑更多的人,只带走了两个人。
民国十七年(公历一九二八年),天津真会的夏俊吾、张德峻、刘席斋相继受了张应喜的迷惑,再受面向上的洗礼,入了贲德新又起的“一位神召会”。真会大约有二十余人被拉了出去。
《卅年专刊》说,这个阶段是天津真会最危险的阶段。说是“若不是父神的慈爱早已一无存留了。”夏言冰记述这个时期的天津真会是:“教会景况十分冷落,只有三五人聚会。”而其母夏静贞“则风雨无阻,寒暑不间。无论谁劝她离开真会,或改会名,她很坚决而言曰:‘医我眼睛得愈者,是真神同在之教会,我不能忘恩负义。’且常说‘愿意她在世之日能看到津会自置之会堂。主要接待我之时,要我不受病苦,荣耀真神。’”由于有夏静贞这样的中坚力量,天津真耶稣教会才得以坚持不散。
对于刘席斋等人,《卅年专刊》是这样评论的:“刘席斋在本会负责时,是每次聚会听道都当睡友的,可说对本会毫无认识。
他们是又拜了一位偶象——张应喜——除非张指引的《圣经》以外,专念之书信,以为他就是保罗。所以他们的信条是常常改变的,是异端的异端。这一群愚虫是不会悔改的,除非受了特别的管教。不过他们迷惑的力量已进入尾声了(当指到一九四七年止)。如同麻木的手脚已失去了作用。他们不要神权,其实是圣灵已不同在而没有了神权。好象死而又死的树,已经不能复生果实了。只有等候审判的烈火,因为他们犯了干犯圣灵的罪,践踏了面向下洗中之宝血,自取速速的灭亡,实在可怜而可惜。”
民国十八年(公历 一九二九年)天津开灵恩大会,高大龄按立魏以撒为监督。
河北省在这个阶段中,除北京、天津见于记载而外;还有枣强区会的成立:《卅年专刊》“河北省真会史略”一文中,标题将枣强误为“枣张”,文内则仍作枣强。《枣强区会成立史》一文称,是民国十八年(公历一九二九年)由张约书亚长老开办的。最初只有二十余人,就在张约书亚的家中聚会。虽然人数不多,但还是按规矩聚会。后来虽有所增加,也还是不多,才四十余人。张约书亚将自己的一所砖瓦房,计九间,厨房、柴棚又各一间,砖瓦大门二侧又各一栋,奉献给真耶稣教会,作为永久的聚会所。
在一九三零年以前新建分、区会,《卅年专刊》统计表中也只有张约书亚所创之枣强区会一处,时间在一九二九年的八月,地点在枣强县北文口村。